小编: (巫天旭/文 马森/图 张科明/视频 )37岁的徐纪周,只用《杀虎口》、《永不磨灭的番号》两部作品就让自己迈向了成功
(巫天旭/文 马森/图 张科明/视频 )37岁的徐纪周,只用《杀虎口》、《永不磨灭的番号》两部作品就让自己迈向了成功。
这种成功在具象上来讲,是徐纪周已经住到了北京三环边上的联排别墅里,橱柜里堆满了“白玉兰奖”、“金鹰奖”、“华鼎奖”等各种奖杯,面对媒体发来的邮件采访回复,他只需要口述回答,自有工作人员帮他记录并回复。
成功还有另外一种表达, 在《永不磨灭的番号》以及目前正在搜狐视频和北京卫视播出的《战雷》中,徐纪周已经在片头旗帜鲜明地打上了“徐纪周作品”的字样。这在他同龄的导演,尤其是电视剧同龄导演中并不多见,好多人还没有这样的底气和勇气。
徐纪周倔强地说:“我知道很多人因为这样的署名方式抨击我,但我就要这样署名。”
另外一件“执拗”的事儿是,在最成功的当口,他拍了《战雷》:“拍完《永不磨灭的番号》,我知道很多人会找我,所以我趁着这个机会拍了《战雷》,某种意义上讲,《战雷》是一部反市场的作品。好坏成败,现在下定义太早了。”
30岁之前的徐纪周是个谜,在网络上搜索,仅能获取的信息是,他当过几部涉案题材电视剧的编剧、导演,但这些作品并没有给人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他还做过纪实栏目《重案调查》的编导,据说在东北地区的收视率很高,但多数人对于他知之甚少。
徐纪周这样形容自己从中戏导演系毕业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的状态——在漫长的黑夜里走着路,你不知道脚底下是什么,但还得咬着牙往前,每一步都是悬崖,都可能万劫不复,但你又不能放弃,你纠结,你经常想,青春这么耗下去,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他说他不愿意向外界提这这段经历,是因为每个艺术院校出来的孩子都会经历这么一段,大伙都把这一段戏称为“李安前期”,“在最黑暗的时期,大家都把李安做参照,他毕业之后的七年什么都拍不了,只能在家写剧本,带孩子,直到有一天,拍出了《推手》、《喜宴》,一鸣惊人直达奥斯卡,这是所有导演的梦。”
徐纪周曾给自己制定了一个目标,30岁之前不为钱做任何事,30岁之后还一事无成的话,就得好好想想挣钱的事。30岁以前的徐纪周是理想主义的信徒,没有戏拍,他就写剧本,但条件是出品方如果对剧本满意,必须让他导演,因此他也受过很多骗,写过的剧本石沉大海,或是剧本被人拿去用了,不给他署名。
对于这一切,徐纪周都特别看得开,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我是北京人,家里还有房子,虽然没钱买车买房,但也够活。”最重要的是,徐纪周的“李安前期”只经历了4年——4年之后,他迎来了他的第一部代表作《杀虎口》,他说:“剪辑完之后,我就知道成了,我自己看得特别嗨。这部戏之后,找我的人就开始多了,挣钱这事吧,你越不想着去挣,想把事做好,钱自然就来;你越想要挣钱,只想为挣钱而活,你越挣不到什么钱。”
有人说,徐纪周在拍完《永不磨灭的番号》之后“膨胀”了,在《战雷》的宣传期,徐纪周上台介绍自己的时候,总会说:“我是《战雷》的编剧和导演徐纪周。”虽然站在一旁的编剧冯骥对此并无异议,但总会让人感觉徐纪周说这话时,有股凌驾一切的味道。而在《战雷》的片头,“徐纪周作品”五个字比《永不磨灭的番号》时打得更显眼,圈子里的人对此也颇有微词,毕竟从年龄上和资历上来讲,徐纪周都还只能划归到年轻导演的行列。
徐纪周对此不以为然,他说:“我的戏大部分是我写的,我为什么不强调?国外许多导演都这么做,为什么到了中国就不行了呢?”他说他绝不因为别人说两句就往后退,“任何一个戏让我拍,我就要有我的表达,不能只是把一个编剧的价值观和世界观进行呈现,如果说一个戏我的贡献没有这么大,我不会这么署名,我不认为我只是在完成导演的二度创作这一项工作。”
“徐纪周作品”五个字一打,也意味着担当。《战雷》开播,出现了一些质疑声,徐纪周在微博上说,板砖朝我来,表扬给演员,他解释,“演员都比较脆弱,而自己的皮厚,不怕疼。”《永不磨灭的番号》出现了扔手榴弹炸飞机的场景,这个场景也在媒体和公众批判抗日雷剧时被反复提及,对此,徐纪周的态度是“活该”,“有缺陷你得认,你不能光接受鲜花,不能接受批评。上帝是公平的,之前多少对你的褒奖和赞美,这个时候就有多少对你的惩罚。好的坏的都得接着。所以我认,我给大家认错。反正又没判我刑,就认了呗。”
徐纪周一直很庆幸自己是比较快能够懂得如何和圈子里的各色人打交道的人,他说他曾经很自闭,喜怒常挂在脸上,很容易被人看穿,现在他已经学会和人聊天了,问他遇到比较强势的出品方或制片人,他会怎么处理时,他也笑笑说:“还能怎么样,妥协呗!”圈子里很多导演都喜欢自诩艺术家,徐纪周坚决反对这种称谓,“艺术家是什么?艺术家是可以放任自我,特立独行,可以让身边的人都骄纵我,满足我的一切需求和欲望,因为我是用灵魂在说话,你们都是虚伪、做作、庸常的很多时候,所谓的艺术家,都是在为自己的苍白、任性、焦躁、神经质披上外壳,真正的艺术家的确有,但真的不多。”
他也不愿意别人给他的作品冠上超现实主义,魔幻现实主义的名头,“我不配!这种说法是给我脸上添光,我只是觉得自己拍戏比较飞,因为这样拍让我觉得嗨,我就做了,我会去寻找那些让我最激动、最感兴趣的点,自动过滤和除掉一些我不太喜欢的东西,我会把我想的点放大,这也许就是我的作品始终不太写实吧。”
徐纪周给自己的定义是文艺工作者,这个称谓带着一点鸡贼的味道,“拍完《永不磨灭的番号》,我知道很多人会找我,所以我趁着这个机会拍了《战雷》,某种意义上讲,《战雷》是一部反市场的作品,更多地强调了文学性,强调刻画人物,塑造内心世界,有精神上的探索,但忽略外部戏剧冲突——这原本是我最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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