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 窦文涛:您刚才讲这个命名,我就想起来曾经有个电影叫《追击赤色十月》,您知道,你比如说现在比如说两国之间对对方的兵器的掌握这种情报,会不会到比如说太平洋地,一个美国的潜艇假如说它碰到了一个中国的潜艇,它 窦文涛:您刚才讲这个命名,我就想起来曾经有个电影叫《追击赤色十月》,您知道,你比如说现在比如说两国之间对对方的兵器的掌握这种情报,会不会到比如说太平洋地,一个美国的潜艇假如说它碰到了一个中国的潜艇,它是不是能马上识别这是中国的或者甚至是什么号,什么型号?彼此能掌握到吗? 张召忠:你刚才讲的这个电影,
窦文涛:您刚才讲这个命名,我就想起来曾经有个电影叫《追击赤色十月》,您知道,你比如说现在比如说两国之间对对方的兵器的掌握这种情报,会不会到比如说太平洋地,一个美国的潜艇假如说它碰到了一个中国的潜艇,它
窦文涛:您刚才讲这个命名,我就想起来曾经有个电影叫《追击赤色十月》,您知道,你比如说现在比如说两国之间对对方的兵器的掌握这种情报,会不会到比如说太平洋地,一个美国的潜艇假如说它碰到了一个中国的潜艇,它是不是能马上识别这是中国的或者甚至是什么号,什么型号?彼此能掌握到吗?
张召忠:你刚才讲的这个电影,这个电影就是我在1983年、1984年那时候翻译的一本小说。
张召忠:对,我翻译的,那是我翻译成第一次中文版的。汤姆克兰西写的,当时汤姆克兰西写完之后,里根还在,里根就把他叫到白宫,说我最近这一周我就老看这个书,我就天天晚上睡不着觉,老看这个书。说你在潜艇部队待了多少年?他说我没当过兵,汤姆克兰西说没当过兵,他说没当过兵,他说我就是采访一些,你看人家那个采访,汤姆克兰西著作等身,上海译文出版社最后出版他所有的著作,我写了一个总序。他写的所有的书大部分都是好莱坞拍成大片的,而且他自己成立一个游戏公司,作者去年去世了,我还说找机会应该给他做一期节目,但是没有哪个人愿意给他做节目,他的那些军事应该推广到中国来。当时翻译这本书,我还正好在学英语,英语学得不好,但是我将从潜艇上,在潜艇上工作了一年多,所有的潜艇的术语,什么技术我都知道。我翻译的过程当中,我就感觉身临其境,那作家他能写到那份上,把那个潜艇哪个螺钉螺母都写出来,那就是说苏联的一个潜艇的艇长他对苏联,对政府、军队不满,最后临走的时候写了一封信,说哥们要叛逃了,我就叛逃到美国,有本事你派兵来追我。自己就开着一个弹道导弹核潜艇,台风级的就跑美国。这边就开始,好家伙,几百艘舰艇就开始追,大西洋,美国搞演习,你们是不是要发动战争了,美国就搞不清楚。最后中央情报局派人然后到水下把这个潜艇给接过去了,这种惊心动魄的故事。
窦文涛:对,我就是说这个里边就是反映,你实际上世界各国之间对彼此的掌握能做到比如说在太平洋里碰到一个陌生的潜艇,很快就能识别出它是哪国,甚至是哪一艘,叫什么名?互相间能到这种程度。
张召忠:你比方说美国为什么经常到中国南海来进行水深测量,对不对?然后为什么在第一岛链,像水道公共海峡下边布设水蒸气,就是中国的任何一艘潜艇出去,回来,它都要经过这个地方,像做X光测试一样。就是你的辐射噪声是多少,你多长多宽,航速是多少,所有东西都给你建档案。中国每一艘潜艇、每一艘护卫舰、每一艘驱逐舰、每一架飞机都有专门的档案。建了档案,你比如说他们卖给台湾,卖给日本,好多的飞机、好多的电子设备,它跟美国都是信息共享的,他们都给你建专门的档案。在海洋发现了之后,它马上就会识别出来,这叫敌我识别,先识别是敌人的还是我自己的,识别出来再说是哪个型号的。刚才我说是旅大几的还是旅沪几的,还是近几代,下几代,它要识别。这就对下一步它选择作战方案做一个前提。
张召忠:我们掌握,因为我一辈子重点就是研究外军,所以我讲国际上的东西比较多。研究外军它有一个好处,你比方说重点我原来是研究美国,研究苏联,苏联就很难,一个是俄语我不懂;再一个它那几好多保密特别强,美国它相对公开一些,会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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